“门前风!”
轩辕飞身后的一排保镖,脸上的笑容全部崩溃,一个个嘴张得老大,好像能同时塞进去十几个馒头一样。
轩辕飞本人倒是还在笑,只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刘风起身道:“我知道,这一局其实是飞哥故意让着我的,就是想让我凑个三局全胜,承让、承让哈!”
“承……呵呵,呵呵……”轩辕飞还在笑,可是笑得好像很艰苦的样子。
“好了,赌也赌完了,我这就去至鸟村的饲堂看看哈。”
刘风站起身来,转身就往外走,头也不回的说道:“如果飞哥愿意过来替我付那五百万捐款的话,我就在饲堂门口等你哈。”
留下这番话后,刘风等人相继离开了。
当这间房门重新关闭后,轩辕飞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才在脸上消失。
唉!
沉默了好一会后,轩辕飞重重的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我果然是赌不过他啊!”
“飞哥,要不我们干掉他们吧!”
“虽然提这种意见有点不厚道,可这人将来在很可能在世界赌王大赛上抢了您的风头,我感觉他的赌术应该比赌神犹金还强,这种人太可怕了啊。”
“对,先下手为强吧,这种……”
轩辕飞身后的保镖们,凑到赌桌前,一人一句的提着坏主意。
“都闭嘴吧!”
轩辕飞站起身道:“老子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做事也不择手段,可我做人的原则和底限还是有的。事先跟人家说好了在赌桌上分胜负,输了就要杀人?飞哥我输不起?”
一众保镖被轩辕飞说得垂头丧气,没人再敢吭声了。
轩辕飞继续说道:“最重要的是,这个人的身份……咳咳!上次去香港,你们在潇铭的办公室外面被人定住了,就是他干的,他的真实身份可是阎王大人,真对他下黑手,我们以后就得面对地府的毁灭性报复,懂吗?”
呃!
阎王大人!这四个字,对于混黑的人而言,绝对是一块响亮的金字招牌啊!
尤其是在赌城澳门,这种信息化极为发达的地方,混黑的人绝不可能没听过阎王大人的大名。
“原来他是阎王!”
“我去了,刚才我还开口嘲讽阎王大人,我竟然嘲讽过阎王大人!”
“我们都嘲讽了,结果被阎王大人神乎其神的赌技集体打了脸,唉!”
此时在没有人说要去把刘风干掉,甚至轩辕飞的这些保镖心中都在庆幸,如果他们真的傻呼呼的去杀阎王,很可能就把自己这条小命给赔进去了。
轩辕飞从自己的座位上绕了出来,大步向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阎王这个人其实也不错,他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地位跟我们来硬的,而是选择陪我赔了三局,这种人,最好做朋友,所以我决定,不跟他开打了。”
“老大英明啊!”
“老大,那我们现在要去哪?”
“老大,要不要晚上请阎王吃顿大餐,再安排三温暖、安排几个会嗲的妹子……”
噗!
刚走到门口的轩辕飞,被自己的几个保镖给逗喷了。
“你们这群瘪三,阎王大人什么妹子没享受过,能不能不弄那么低俗的玩意?走,跟我去饲堂,替阎王大人捐款去。”轩辕飞推门向外走去。
至鸟村的饲堂在村子最后面,在饲堂的位置向后看,就能看到远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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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和一牌交错密集的黑色礁石。
饲堂前是一片开阔地,还种了两颗柳树,站在饲堂前能听到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还有海风吹动树枝吱叶发出好似拍手的噼叭声。
“挺有诗意的吗?”
刘风站在饲堂的正门前,仰起头,微闭双眼笑感受着轻风从身体上吹过,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轻松,“有风才起浪,有风才会有枝叶发出声响,风是气的流动,我们练武,到了高境界,实际上就是练的一口气,气在动,力才会增加,气是根本!”
“气是根本!”站在刘风身后的龙震宇,似乎想到了什么,也开始感觉饲堂前的风、听海浪和枝叶的声音。
“这个饲堂修建在这个地方,很有意思啊,正好接引海风,风吹水、风水木、风水木……”韩亦辰同样在细细体会,这里的环境非常特别。
杨诗雯似乎也感受到了这里不寻常的地方,可她虽然实力强劲,但毕竟学武的时间尚短,终究体会不到这饲堂到底奇妙在什么地方。
“咦!这三个年轻人不错嘛!”
就在这时,饲堂的一旁出现一个拎着扫帚的老头,他一边扫着地,一边说道:“咱们至鸟村的饲堂存世一千多年了,曾经被毁过两次,后来都被重新在原地建了起来。这个地方的风水啊,好得很呢。”
杨诗雯等几位大美女,同时看向这老头。
老头身高不足一米六,低着头扫地的动作很慢,可扫得很仔细。
“老大爷,你的扫帚已经破成这样了,下面不到二十根帚枝,扫地能扫得干净吗?”杨诗雯观察的很仔细,目光停留在扫帚上,用请教的语气问道。
老头头也不抬的说道:“只要扫得认真,哪怕只剩一根枝,一样能把地扫干净。”
老头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地面上的一些浮尘和落叶,被他清理得干干净净,每一次挥动扫帚都像展示着一种行为艺术一样,给人一种看似平凡又好像有哪里不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