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你忘了当年我们六个人成立守望先锋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吗？！”莱因哈特大声喊道，声音震耳欲聋。

“战争，才是我们的归宿……”莱耶斯狞笑着，“看看远离战争的你们像个什么样子？活脱脱的一群狗啊！！那些脑满肠肥的商人，政客，一边享受着我们带给他们的和平，一边高高在上的对我们颐指气使！！我们，属于战争……告诉我，莱因哈特，你除了会杀人之外，还会做什么？？就在上个月，联合国还发来指令，让你强制性退休，你就忘了么？”

轰！！莱因哈特一下把莱耶斯撞到墙上！大声吼到：“他们怎么对我，无所谓！和平年代有和平年代的规则！我只要看着人们不再受到死亡的威胁就足够了！！而你，却是在享受杀戮，你就是给这个世界带来死亡的死神！！你的荣誉感呢？”

“呵呵呵呵呵呵……死神，我喜欢这个名字！！”加布里尔-莱耶斯低沉地笑了起来，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留下，然而他却毫不在意，看上去果然就跟地狱来客一样。

“加布里尔，你作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说话的是温斯顿。

“你已经被战争吞噬了，加布里尔，好好冷静一下吧。”托比昂摆了摆手说道。

“哈哈哈哈，哪怕你们阻止了我，也无法阻止战争！！哪怕你们消灭了岛田家，战争的阴云仍然笼罩！当那只‘眼睛’出现在你们面前，你们就会明白……”加布里尔-莱耶斯狞笑起来。

“加布里尔-莱耶斯！你涉嫌勾结岛田家，掩盖岛田家的犯罪事实，放纵岛田家与智械中枢勾结。你试图瓦解华夏分部，暗中支持叛徒张枫的渗透行为。你试图武装劫持华夏分部领导孔雀，并且想要制造守望先锋的分裂。以上行为，证据确凿。但是我们不会对你进行公开审判，你会因为身体问题辞职，并且被秘密监禁在守望先锋总部最高级别的监狱当中……立刻执行……对不起，加布里尔……”杰克-莫里森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眼角，朗声说道。

“这一切，刚刚开始，杰克，我等着你过来找我的那一天……”加布里尔-莱耶斯毫不在意地笑着，任由莱因哈特拿出沉重的手铐铐在他双手上。

“加布里尔！”唐煜突然开口说道：“难道你就对暗中支持岛田家的那个异世界的势力毫无想法么？如果有一个世界，充满了战争，一刻也不停歇，你想去么？”

“你说‘出云’？也许不过是一群外星人而已，他们的技术当然很有用。至于别的世界，不，我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哼哼哼哼！”加布里尔-莱耶斯看了他一眼，随即又看着杰克狞笑着，却不再理会唐煜。

唐煜皱起眉头，他一直以为加布里尔-莱耶斯这样的人说不定有成为‘l’的可能，所以出言试探，谁知道他却完全不感兴趣……

“拉普拉斯多维宇宙演算系统里面包含了无数的世界，像死神这样的人也不在少数。你以为他们都能成为‘l’？灵魂觉醒是系统都没有彻底研究透彻的情况，在一个角色达成灵魂觉醒之前，他的一切都是系统预设好的。”久违的系统女声突然响起。

“你是说，这些人，加布里尔、温斯顿、孔雀、dva……他们都是系统制造的？”唐煜在脑子里面问。

“系统创造了这些世界，你觉得呢？以系统的能力，制造出一个特定性格的人，再让他按照剧情需要活动，易如反掌，这些人也会认为这些选择是他们自己做出的。当然，实际上也差不多，拥有特定的童年，特定的经历，他们就会作出对应的选择，这一切，系统都可以预见到。但是像孔雀这样的人物，因为已经达成了灵魂觉醒，所以她们的一切，系统是无法预见的，只有这样的人，才会成为‘l’！”系统详细地说道。

唐煜沉吟起来，‘l’到底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