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与贝克特看着飘然远去的新探长眨了眨眼睛。
贝克特扭头看去乔治:“归你?”
乔治摇头和拨浪鼓一样:“没兴趣,找个由头,直接踢给国土安全局。”
贝克特翻阅着手上现场的初步报告还有初步勘察结果,摇了摇头:“基本上可以断定这是黑帮仇杀,卡斯特一家有可能是目击到了黑帮仇杀现场,然后不幸被卷入其中的,黑帮仇杀,与国土安全有关系吗?”
乔治正色:“如果雅库扎偷运伊万的话就有关系。”
贝克特沉默了一会,然后和乔治对视了一眼,两人皆是叹了一口气。
毫无疑问。
他们两个谁也不想接这个案子,并非是怕谁,而是,这案子弄不好,动静过大,乔治和贝克特总觉得纽约警署又要背锅的节奏了。
署长都发话了,私人感情归私人感情,这是纽约警署,不是国土安全部下属警署。
什么?
这是实话?
总之,不管这是不是实话,反正就是一句话,最起码,不能让纽约城的人觉得,他们纽约警署都已经变成国土安全下属某单位了。
毕竟……
谁让国土安全还有超查局从纽约警署系统吸纳的警员是最多的呢,出身同门,不管是国土安全或者超查局在纽约有什么个小行动,都是直接将纽约警署给拉上去去任劳任怨的封路的,害得他们从纽约霸主直接变成纽约小透明了。
贝克特想了想,转了转眼珠子,看去乔治:“我想起来了,卡塞尔约我去看婚……”
乔治直接打断:“你别想让我一个人背锅。”
贝克特:“……”
想跑?
做梦。
署长要是发火了,有本事大家都别跑。
新阿姆斯特丹医院。
乔治和贝克特打算先来医院看看唯一的幸存者,看看能不能从其中套出什么信息,然后再考虑要不要告诉莱克的时候。
一进门。
乔治和贝克特看着坐在已经经历过紧急手术,已经包裹的跟个木乃伊一样病床旁边,在那边用小刀削着苹果的莱克,再一次互相看了一眼。
“你告诉他的?”
“我向上帝发誓我没有。”
“那就是你男人告诉他的,毕竟你男人和他是邻居。”
“……这家伙今年回纽约居住的天数有十天吗,每周都是斯凯从学校回来待一天,领着家政员工上门打扫卫生的,而且,卡塞尔现在还在洛杉矶举办新书发布会呢。”
“所以你还是骗我了,根本没有约你去看婚礼场地。”
“……”
莱克听着门口那大声密谋,完全将自己当空气的两朋友,眉心挑了挑,转身,有些无语的看去乔治和贝克特:“话说,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们看我如同看见了老虎一样了?”
乔治和贝克特回神看去莱克。
“从我们署长发火开始。”
“别在把分局的警员当人墙使用了,纳税人都抗议了,他们给钱,是用来保护他们安全的,不是给钱,让警员们给别的执法机构当小弟的。”
莱克呵呵直笑:“纳税人,一群领着低保的流浪汉的抗议,也能叫做抗议,再说了,纳税人给钱了,你们也没有保护好他们啊。”
说着。
莱克指着病床上包裹的跟个木乃伊一样的弗兰克·卡斯特朝着乔治和贝克特说道:“看,真正的纳税人在这呢。”
乔治摊手:“我和贝克特是不介意你把这个案子给接手过去的,你随便给我个证据,就说他是你的线人,国土安全局接手了,我保证没有任何意见。”
莱克面无表情:“你觉得我是那种会做伪证的人吗?”
乔治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看去莱克:“说真话吗?”
莱克看着乔治那鬼鬼祟祟的动作,还有一旁憋笑的贝克特,三叉神经跳动着,没好气的摇了摇头:“我就是过来看看我好朋友的,如果这案子证明与国土安全有关,国土安全会按照流程来接受,如果没有,那就是你们的,不用在意我的态度?”
贝克特有些狐疑的看去莱克:“真的?”
乔治也在旁边问道:“你确定?”
莱克深吸了一口气,他从什么时候开始,风评变得这么差了:“要不要我给你们写个保证书什么的,保证在你们办案过程中,我不会十分钟一个电话询问你们进展,更不会在你们结案之后,觉得你们抓错了人或者没抓到人而打击报复你们两个?”
乔治和贝克特对视了一眼,看向莱克,点头:“好,你写吧。”
莱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