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祭商从学校回来,姜欲因为照片的事和她闹了别扭。
祭商看着那些偷拍她和温辰远的照片。
把手机一扔。
将姜欲抱进怀里哄,“这照片也没什么呀,你不开心些什么?”
照片上,她和温辰远中间的距离还能再站一个人。
而且从头到尾,她都没怎么看温辰远。
姜欲搂住祭商的脖子,哼哼唧唧,“评论都在说你和温辰远很般配。”
他也不是真的不开心,就是心里烦闷,想闹。
祭商轻啧一声,“他们说了又不算,我说的才算,我说我们才是天作之合,生生世世的姻缘。”
姜欲哼了哼,很快被祭商哄好了,亲了亲她的脸,“你今天去学校做什么了?”
如果不是去上课的话,姜欲实在猜不出祭商去学校会做什么。
祭商:“办一下退学手续。”
姜欲愣住,“退学手续?……你办退学手续做什么……”
恐怕是因为自己。
祭商摸着少年的脸,“不要想那么多,学校本来就教不了我什么,去了也是浪费时间,索性不如直接退学。”
姜欲眼神复杂,“那你父母那边……”
她可以这么自由的吗?
姜欲知道她是秦家的继承人。
虽说不用靠皇冠公学再为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她增添荣誉,可也不是能随随便便退学的吧。
她父母肯定也不会同意的。
“不用管他们,你也不要时时刻刻记着我秦家小姐的身份。”
祭商吻着他的唇,缱绻又温柔地舔着他的唇角,手扶着他的腰和肩膀,牢牢地把他抱在怀里,很稳固,有种被珍视呵护的感觉。
“我只想做你一个人的守护神。”她说。
姜欲心尖一颤,缓缓闭上了眼睛,细白的指尖紧紧抓着祭商的衣服。
后来姜欲才知道,似乎因为祭商屡教不改,屡次顶撞他们,秦家已经开始对她失望了。
本来板上钉钉,祭商会是他们百年之后秦家的继承人,现在也成了未知数。
祭商对失去继承权没有什么反应,好像还乐得清闲。
她后来看姜欲放心不下,也和他解释过。
秦父秦母现在还年轻,完全可以再要一个,有的是时间培养一个新的继承人。
姜欲不知道秦家也是这么打算的,还是这只是她的说辞。
总之,她后来再也没有提过秦家的只字片语。
只是偶尔想起来了才会回秦家看看,待不了多久便又回来。
好像仅是为了尽那一份血缘的义务。
姜欲唯恐她是因为自己才和秦家如此疏远,心里耿耿于怀,可看着她满心满眼只有自己,心里又隐秘而自私的欢喜。
时间匆匆过去了半月。
姜欲刻意不去想姜姿,不去了解她的现状。
只是夜深人静时,还是免不了想起她。
但也比曾经好太多了,至少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每当想起她,便感觉无形中有一把锁链锁着他的腿脚。
那种永远都脱离不了姜姿,备受折磨的感觉。
祭商抱着姜欲,手放在他眼睛上盖着,“睡吧,不是说了明天要早早起来跑步吗?”
这段时间,姜欲没有出过这座小区,但小区内有健身房和活动室等地方,他平时在家太无聊了,就去那些地方转悠转悠。
姜欲想起明天,闭上了有些不适的眼睛。
祭商想了想,出声,“我给姜姿打了一些钱过去,足够她衣食无忧,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