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骆一飞讽刺反驳,许言没有丝毫不痛快,反而唇角微微勾起,不怕他冷嘲热讽,就怕他沉默不语,只要他肯开口,他就有办法让他消气。
“飞哥,你对我们误会实在是太深了。”许言故作愁苦的摇摇头,迎着骆一飞怀疑的目光,道:“是,我们是丢下了你,累得你被那个恶女人罚,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呀,当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到了身后,凤目圆瞪,杀气腾腾,就那么直勾勾的瞪着我们,我倒是想提醒你来着,可是也得有机会呀!”
“我一见这情况,就知道完了,一番惩罚是少不了了,当时我就想罚就罚吧,大家一起受罚好啦…”
许言说的大气凛然,骆一飞却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相信,他撇嘴冷笑一声,一针见血道:“可是最后你们还是跑了!”
“是,我们是跑了,不是因为怕受罚,而是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做。新兵期快结束了,大年这边的训练刚刚有所起色,一分一秒的时间,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在大年身上我们倾注了太多心血,决不能让这些心血白费了。你背后非议那个恶女人,一番惩罚是少不了的,不管我提不提醒你都一样,不过我跟大年却还有机会,所以我就自作主张,冒着被你误解的危险,带着大年离开了,我知道这事是有些不地道,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呀,为了大局只能如此…”
许言一脸的悲痛与无奈,表演的入木三分,就算是泥人也要被感动,可是骆一飞没有,相反他怒了,“为了所谓的大局,你们就抛下我,让我一个人受罚?”
“你只知道自己受罚,很痛苦很难熬,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心底的自责与痛苦,却更甚于你十倍百倍…”许言大喝一声,将骆一飞镇住,忽而又面容一改,苦口婆心道:“对不起,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可是这是当时情况下的最佳选择,一个人受罚总比三个人受罚强,这样大年的训练不至于中断,而且在你受罚的时候,我们也好有个照应。”
许言顿了顿,目光一转,落在骆一飞抓筷子的手上,道:“就像现在这样,你的手捏不住筷子,吃饭都成问题,我们的作用就体现来了,我们可以帮你喂饭,如果三个人都这样,咱们连相互照顾都难。”
一口气把话说完,许言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了骆一飞碗里。
有那么一瞬间,骆一飞是被打动了,可是一想到自己受的惩罚,还有抽搐的鸡爪手,他的眼底就再次冰冷下来,哼声道:“走开,我不要你们管,也跟你们这种没义气的人没有什么好说的。”
眼见好说歹说,也没有说服骆一飞,许言也有些不耐烦了,啪的一声把筷子拍桌上,道:“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眼见许言忽然发火,江大年连忙放下筷子,低声呼唤一句,害怕他气怒之下,会跟骆一飞起更大的争执。
骆一飞先是一愣,旋即勃然大怒,被罚的人是他好不,许言这是发的哪门子火?他怒视着许言道:“怎么,抛下我不管,害我被罚,你还有理了?”
“你是被罚了,可那完全是你自找的,而且就算是要找人出气,也应该去找钟茗,是她罚了你,又不是我们,你在这里跟我们叽叽歪歪个什么劲,要是真有本事,就去找她算账去,而不是在这里威胁我们!”
骆一飞被噎的不轻,脸红脖子粗道:“我还就威胁你了,怎么滴吧,你有本事是吧,有本事你帮我出头去!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了,你要是不帮我找回场子,以后训练大年的事情,你找别人去,老子是不伺候了。”
许言本想刺激一下骆一飞,然后再徐徐图之,慢慢的劝他,谁知道却刺激过头了,骆一飞恼羞成怒之下,竟提出了这么一个条件,这让他一下子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