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许言大步走了过去，道：“一个人练能有什么效果，不如我帮你喊口号吧！”

听到许言的声音，江大年骤然抬头，见到真的是他，他忍不住惊呼一声：“许言，你…你怎么来了？”

“刚刚的事情对不起，我不该那么骂你的。”许言歉然道。

江大年摇摇头，自嘲道：“没有，我本来就很笨。”

江大年如此模样，让得许言越加愧疚起来，他大声说道：“恰恰相反，你一点也不笨，相反还很聪明。”

“你就别安慰我了，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江大年感激的瞥了许言一眼，以为他这是在安慰自己。

“我没有安慰你，我说的是事实。”许言大声说了一句，迎着江大年疑惑的目光道：“是的，你是左右不分，可是这只能说明你方向感差了点，并不代表你这个人就笨。”

“左右不分还不笨吗？”

“当然，我刚刚研究了一下，发现左右不分在人群中占据的比例并不低，17-29岁之间的青年，有14。6的人左右不分。”许言顿了顿，继续说道：“很不可思议吧，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些调查人群，不是医生就是教授，要不就是大学生，智商与受教育程度都很高，可是恰恰是这种人，更不容易在第一时间分辨出左右来。”

“这也不能证明我聪明呀。”江大年不自信道，严重缺乏自信。

“这当然不足以证明，不过之前我考骆一飞的题目，你不是解答出来了吗，这道题涵盖的知识面之广，已经远远超出了一般高中生的水平，你却能够将之解答出来，难道还不聪明吗？”

“这又不能帮我分辨左右！”江大年低沉道，他最关心的是这个。

这句话算是难住了许言，饶是以他的能言善辩，面对江大年这个问题，也不禁有些词穷，闷闷道：“是不能！”

“那不还是笨！”江大年脸色越加黯淡。

“话也不能这么说，左右不分只能说明你方向感差了点，并不能代表你别的方面。”许言干巴巴的劝，见江大年有些心不在焉，又道：“其实左右不分也不是固定不变的，研究发现随着年龄增长，左右不分的比例会大幅度缩减，17-29岁左右不分的比例占据14。6，而到了60岁后，这比例已经下降到了3。2。”

江大年嘴巴蠕动一下，不光没有受到鼓舞，反而越加沮丧起来：“等我到60岁的时候，不说能不能分辨左右，就算是那时候真的能分辨左右，新兵连的新兵也都流水般换了几十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