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级是五星级,目前只有八大家族的武馆能拿到,比如圣心道馆、云霸武馆、乾光道场、天龙武馆、洪正武馆等等。均是目前国内规模最大,影响力最广的几家武馆。
这些五星级武馆历史悠久、成员众多、比赛成绩突出、师资力量雄厚,就算在国外也有深远的影响,还上过的纪录片,也有电影剧组在此拍戏,时常会有外国的学武者慕名而来。
最低的是一星级武馆,刚在华明会注册没多久,没什么影响力,也没有像样的战绩,成员稀少,规模偏小。
最不入流的是没评上星级的,比如朱雀武馆。
义云馆虽然建馆已久,但实在是太烂,勉强得到一星级的评定,再也升不上去。
宁青莲道:“必须评上星级,我们武馆的影响力才会越来越大。”
“这个再说吧。”廖学兵想起武馆管理协会那个麻烦家伙,有点不太愿意和华明会打交道。
两人一路走走聊聊,廖学兵电话响了。拿起接听,是蒋元昌打来的,说有人来访。
什么大人物到访才会让蒋元昌打电话通知自己过去迎接?廖学兵嘀咕着,让宁青莲早点回去休息,赶往大院。
“等等。”宁青莲叫住廖学兵,等他莫名其妙的回过身,伸手为他整平歪开的夹克衣领,道:“当馆主了要有馆主的样,别整天乡镇干部似的。”
“好好,我知道了。”
宁青莲见他快步走去,不由轻轻叹息一声。
来访的客人令大家想象不到——盛元武馆馆主盛存德和他的两个儿子,盛子坤、盛束阳。
除了叶小白之外,没人知道盛元武馆与廖学兵的恩怨过节。那天地下拳场对决,盛存德躲在监控室里没和众人照面。
盛元武馆是二星级武馆,也算是老招牌了,蒋元昌见他们开着车子,带着礼物,当下不敢怠慢,急忙迎进会客厅。
心里嘀咕着,平日与盛元武馆素无瓜葛,他们所为何来?又打电话通知廖学兵,让顾姣姣去烧茶,自己陪在边上说话。
廖学兵进门时,盛存德赶快站了起来,拱手笑道:“廖馆主,久日不见,别来无恙?”回头瞪了儿子一眼,盛子坤和盛束阳不情不愿的跟着站起。
“是你们?”廖学兵一下愣住,悄悄提起了丹田的太极劲。
盛存德见他戒备的样子,忙笑道:“廖馆主,我们今天是特意过来道喜的。”
盛束阳冷着脸递上一张红彤彤的单子。
“何喜之有?”廖学兵接过单子粗略一看,是张礼单,上面罗列了一堆礼品。
计有茅台酒十瓶、法国波尔多酒庄威士忌十瓶、黄象楼1975香烟十条、顶级铁观音茶叶十盒、高档茶具一套、景泰蓝花瓶一对、《山高水长》挂画一轴、高级人参十盒、文竹盆景两盆、红木帆船模型摆件一只,水果十箱,另附礼金一万元。
盛存德拱拱手笑道:“听闻廖馆主胜利召开朱雀杯武术大赛,在下特地前来道贺,错过了吉日,还望馆主不要见怪。”
廖学兵见他仍旧穿着一套黑底红边的唐装,两鬓又比前番所见花白了许多,笑容满脸,已经没有了上次那种倚老卖老的姿态,心中不由颇为疑惑,把礼单交给蒋元昌,说:“盛馆主远来是客,快快请坐。”
当下双方分主宾坐好,盛存德拆了一盒香烟递给廖学兵,说:“廖馆主,我这次过来,一是祝贺你的武术大赛胜利召开,二则呢,也是想修好你我两家武馆的关系。”
廖学兵不明其意,淡淡道:“盛馆主有心了。”拿起香烟叼在嘴里,盛存德主动为他点烟。
“廖馆主,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近期以来朱雀武馆发展得有声有色的,我也在关注。”盛存德也给自己点了一根烟,说道:“你从开始白手起家,一路干到这个地步,说实话,我敬佩得很。”
廖学兵只是笑笑,说:“那可跟盛馆主差得远了。”
盛存德道:“廖馆主此言差矣,我当年开建盛元武馆,可是费了老大的功夫,最开始在红梅路租了一家门面,苦苦经营五年,险些倒闭,后来在全国武术大赛拿到大奖,这才有了一些名声,慢慢的发展起来。哪能和廖馆主比较,短短半年就这般风生水起。”
顾姣姣端着烧滚的热水壶进来,从柜子里取出五个白瓷茶杯洗净,拆开一盒碧螺春冲泡好五杯热茶,分别呈到各人茶几前。
盛存德见这女孩体态轻盈,手脚轻快,走路时只以足尖支撑,想来是练家子。暗道廖学兵也太奢侈了,竟让这么好的武术苗子当做丫鬟使唤。
廖学兵请各位用茶,道:“盛馆主说笑了,我这也是拿到乾光道场杨大少的一笔投资,这才得以开张起来,如果没有亲戚朋友的帮衬,可能连间房子都租不起。”
“那也是廖馆主天纵奇才,一力支撑,令在下好生敬佩。”盛存德说得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