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敏赫手提个塑料袋急匆匆进来,解了廖学兵的尴尬,叫道:“师父,茶来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宁小姐沏茶?”
“师父,茶具、电热壶什么都没有。”张敏赫把塑料袋放在桌上:“专程在茶叶店买的碧螺春。”
一个大号的锦盒五颜六色的,看上去十分高档,里面八个小铁盒,分别装满了真空包装的茶叶。
廖学兵心道这起码一两百块,又见宁青莲还在旁边,肉疼的说:“多少钱,我给你报销。”
“才一千块而已,不多不多,师父不用和我说这种小事了。”张敏赫大方的摆摆手,说:“行了,我再跑一趟,出去买套茶具回来。”
廖学兵差点没摔倒在地,道:“这、这就一千块?一千块能买多少斤苦丁茶?能买多少斤猪肉?能吃多少碗梅菜扣肉?能吃多少顿螺蛳粉?你是不是被人当凯子宰了?”
宁青莲在塑料袋里找到一张茶叶店的名片,说:“不用跑了,茶叶店里应该有茶具,打个电话叫他们送货过来,你刚买了一千块的茶叶,猜想他们会很积极送货的。”
她自顾自的就拨了电话,说上几句,对方答应把茶具和电热水壶送过来。
宁青莲道:“武馆场地很好,如果我没猜错,这是浅草道场的旧址,你怎么拿到手的?”
“我前段时间找到藤田英树经过一番诚恳真挚的交流探讨,他答应低价,我就顺势盘下来了。”廖学兵还在打太极。
宁青莲冷冷瞪了他一眼,说:“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藤田英树的消息,什么低价,说得好听,莫非你……”
“藤田英树连道场都了,当然是光荣的隐退了,这有什么好说的。”
宁青莲走到墙角察看,用手指拭了拭墙裙的白瓷砖,看到指肚上的灰尘,说:“卫生很不到位,你到底是怎么搞的?我无法相信这是新开张仅一天的武馆。”
廖学兵也过去用手指揩了一下墙裙,分辩道:“昨天才请人擦过。”
“那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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