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山本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撑着下巴和纲吉的姐姐坐在台下了。
“武你没事吧”她担忧地看着山本,“你今天很奇怪哦,怎么叫你都不应。”
“啊。”山本回过神来,脸上重新带上了以往的笑容,“抱歉,在想一些事,小夜,你的身体没事吧”
听起来就好像他刚才在担忧她的身体情况一样。
“武”她似乎也很感动,脸色有些苍白,似乎很虚弱,可是却让她看起来更让人怜惜,“谢谢,我没事的。”
“呐,小夜。”山本看向了舞台,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山本的眼神有些茫然,“你的伤真的没有办法治好吗”
“”她眼里神色微闪,随即带上了苦恼和坚定,“有的,但是,阿武,我不能用那种方法。”
“我的伤,是我的弟弟造成的。”她的脸上带上了苦涩,“你也知道,我的弟弟他,得了很严重的病,会变成好像吸血鬼一样的生物,如果被他伤到的话,基本上是没有办法治疗的。”
“可是即使是这样,他也是我的弟弟啊,”她轻捂着手臂,那据说是被弟弟伤到的地方,喃喃自语,“我怎么为了自己去用弟弟的心脏治疗呢”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不失坚定,却也能让山本听到。
“心脏”山本的手无意识握紧,瞳孔微微颤抖着。
“对了,这件事阿武你可不要告诉其他人啊,尤其是瓦利亚那边,我真怕他们会为了我做些什么。”她似乎想起了那群令人头疼的人,只是脸上的笑容却带着幸福。
“唔不过没关系,除非阿纲自愿,否则即使是拿到心脏也没有治疗的效果。”她想了想,又放下心来。
“下面的节目是,狱寺隼人带来的钢琴曲”台上的节目似乎终于轮到了狱寺,连主持人的声音里也有些兴奋。
“啊,到隼人了,真让人期待呢。”她苍白的小脸上带上了期待的笑容,看向舞台的眼里似乎闪着微光。
山本看着台上的幕布被缓缓拉开,黑色的钢琴,穿着正装的狱寺,以及握着小提琴,同样穿着西装,脸上带着口罩,却让那双血色眼睛越发澄澈通透的男孩。
“阿纲。”山本放在扶手上的手紧握成拳,颤抖的声音被掩盖在了周围的欢呼声下,身体僵硬得好像被钉死在了座位上一样,眼前的画面不断闪过,终于定格在了某个让人感到陌生的咖啡厅外。
那个人是狱寺
山本看着某个方向,心脏不知为何剧烈抽搐着,脑海里有个声音不停地告诉他,快阻止他
穿着黑色西装和酒红色衬衫的,头发被打理得很细致的狱寺比起他认识的那个狱寺看起来成熟了不少,此时他正靠在栏杆上,指缝间夹着香烟,紧盯着咖啡厅里面的场景,
山本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穿着侍者服的棕发男人,贴身的侍者服让他的身形看起来更加修长,带着比其他人公式化的笑容显得更加温暖的微笑,在不同的餐桌间来回穿梭,俊秀的脸,优雅的动作和身上独特的气质让周围似乎是特意为了他而来的小姑娘脸颊微红。
只是这种和谐的场景并没有持续多久,某个顾客突然发火,似乎是某些地方让他不满意了,暴躁地仿佛随时会打人的脸让其他人不敢靠近,棕发男人赶紧上前。
他们似乎发生了某种冲突,山本可以感觉到自己是坐在了某个店内,原本似乎是有意观察着外面的场景,只是不知道原本他是在观察的是狱寺还是那个棕发男人。
在这里听不到他们的争吵,让山本有些焦急,想站起来,身体却不受控制撑着下巴坐在原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