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 2)

一后续

精神脉冲手环震碎了攻略者脑中的系统, 桑萝根据上一世的谢薇薇系统猜测,系统是由人的精神体制造而成的,这样的话,只要想办法杀死那个精神体就可以了。结果非常成功, 贝蓓失去了系统, 无法离开她现在的这具身体。

后续调查中, 贝蓓与虫族勾结证据确凿,按照法律, 她是要死刑的。但是所有死刑犯,性质极其恶劣的, 一般都不会轻易死去。政府认为,禽兽败类, 在死前为所有善良的人类做出贡献,是他们给他们的赎罪机会。

因此贝蓓成为了实验体, 她被注射了基因病毒,成为了恶魔返祖人, 并且基因纯度达到可怕的百分之九十七。同时她也如同科学家们一开始所预想的一样,承受不住这种基因力量,瘫痪在了床上。虽然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恶魔返祖人, 但是却无法使用这份力量, 谁会不觉得可悲呢

她被“秘密”送往某个医疗大国求助,虫族那边又从内应那里听说了这件事,他们当即放弃了桑萝,追向了贝蓓。经过一番惨烈的战斗, 虫族获得了胜利,贝蓓被带走了。

贝蓓浑身无法动弹,嘴巴也无法出声,但是她的意识是清醒的。她清醒地看着高大可怕的虫子走向她,恐惧得浑身湿透,眼睛仿佛都要脱框而出。她不停地在心里呼唤系统,呼唤主神,乞求奇迹降临。

然而没有奇迹,她眼睁睁看着虫子在她身体里下了卵,她很想就此死过去,可是恶魔强大的生命力,让她死不了。她清晰地感受到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肚子里的东西在吸收她的生命力,更可怕的是她想到里面是虫子,可能是一条肥大的蛆,就无法抑制的恶心反胃。

她在这个可怕的环境中开始回想过去的种种,她原本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有点自私,有点势力,有点小心眼,虽然力图攀上更高的层次,但始终力不从心。一场车祸夺走了她的生命,系统选中了她。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世界的主角的时候。

她在那些小世界里,用各种身份各种面貌,过上了她曾经梦寐以求的生活,利用对剧情的掌握,对各种角色的打压,让她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掌控别人的感觉太棒了渐渐的,她都忘记自己曾经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以为自己是个大佬,然而现在,她突然想起来,自己本质上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她望着天空,泪流满面,瞳孔渐渐涣散,整个人如同枯萎的野草,再无一丝生命力。

一只新的虫子,在众多虫族的围观和期待中,从她高耸的腹部钻了出来。

他是红色的,看起来与所有的虫族都不一样,身上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息。所有虫子,都忍不住低头臣服。

完美的王虫。正是虫族所追求的最完美的进化

不过他们也不会这么贸然的开始传播新的基因,观察了一段时间后,确认王虫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后,这只王虫才开始为了虫族的未来开始疯狂的交配产卵,几天后他死去了。而数百只新的王虫诞生,性成熟后,他们又开始继续为了全族的强大努力,一批死去,诞生了更大一批的族人

就在他们以为他们能够成为宇宙霸主的时候,基因病爆发了。

王虫们变得极其残暴,失去了理智,不仅残杀族人,也自相残杀。并且在一段时间后,生命力就像被耗尽了一样,王虫们接连暴毙死去。剩余的少量老虫,被前来围剿的军队,使用最新型的杀伤力超大的精神脉冲弹赶尽杀绝。

虫族被从内部击溃,联盟政府获得了胜利。

宇宙各处一片欢呼,同时桑萝的名声也因此在宇宙中大噪。因为她是精神脉冲武器的第一研发者,也是灭杀虫族计划的最大功臣。由于两个武器威力都过于强大,为了宇宙和平,联盟政府不会将研发资料外泄,所有参与研发的科学家都被政府保护起来。

不过她的保护者比较特殊,是联盟政府的最高管理者之一,审判长艾诺德。

同时,也是她的丈夫。并且这场保护会持续到他的生命终结为止。

二道貌岸然的师长

桑萝和艾诺德在军舰上表明心意并且开始交往了,但是由于艾诺德的信徒和粉丝太多,如果贸然公开会引起过大的动荡,对桑萝也不好,所以虽然艾诺德很不乐意,恨不得全宇宙的人都知道这只小恶魔是他的,还是不得不暂时进行地下恋。

因此,表面上他们还是学生和院长的关系。

桑萝的实验经费消耗得很快,为此不得不一段时间就去找艾诺德批一次,她合理怀疑艾诺德是故意的,每次就给一点,让她没钱了不得不来找他。

这样他就有理由行那衣冠禽兽之事了。

“又要钱”艾诺德皱起眉头,严肃地看着她,就好像在看一个非常不懂事的学生。

桑萝点点头,尾巴晃来晃去的,“我的实验需要好多昂贵的器械呢。”

“需要什么昂贵器械学院实验室里的器械几乎囊括了所有高端器材,还不够你用吗”他责备道。她已经是神学院里第一个才一年级就能进实验室的学生了,她能使用的实验室规格和经费也都超过了四年级的使用规格,结果还一直不够用,真是太贪心了。

他看着这个贪心的小恶魔,冷声说“过来,指给我看,你还需要什么器材。”

桑萝就甩着尾巴绕过办公桌,来到了他身边。又听到审判长冷冷地说“坐到我腿上。”

桑萝其实有点儿小兴奋,她没有想到,这一世的老公,看似是个老实人,身份也是最圣洁的天使,结果那么会玩。

她很配合地坐到了他的腿上,背靠着他的胸膛,腹部被他结实的胳膊横住,颈项上也贴过来一颗脑袋,长发都滑落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