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以为她给人做情妇,他以为她卖肉。
景安静静地站在玄关的玻璃处望着,直到他的身影彻底地消失。
景安想,也许她错怪他了。
这个男人也没有那么莽,那么恶。
有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景安不知道的是,昔柔把她俩的互动从头到尾一帧不落的看完了。
原本昔柔看到傅凡走了,想追出去送一送,顺便撩骚几句。
她没想到景安正巧回来。
她刚要出门的瞬间,看到一辆车停在房子的街对面,原本以为只是哪位邻居回来了,直到看到景安下车,傅凡突然停止了动作。
他原本去拿头盔的手,摸进了裤子口袋,原本已经伏坐在摩托车车身上的人突然起身,跳了下来,站直了身子。
然后昔柔看到,一个火苗在漆黑的夜里燃起,傅凡抽起了烟,景安走了过来,两人说起了话。
昔柔的直觉一向很准,她不止一次感受到傅凡对景安的“在意”,似乎是从温泉之旅那时起,也可能是更早。
傅凡会刻意竖起耳朵听景安的八卦,有时还装作无意地插话;他会关注景安的行踪,打听她的安排等等。
温泉之旅那次尤其明显,开始傅凡听说昔柔和景安想去温泉,他就积极张罗着抢房;但景安听说傅凡去之后改主意不去时,傅凡作为组织者就变得意兴阑珊;再然后,昔柔将景安骗上车后,傅凡又眉飞色舞。
他也许什么都没有说,但昔柔总能敏锐地感受到他的情绪变化。
总之,女人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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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柔看完了整整一出戏,只觉得荒诞,谁能想到这么高高在上的凡总,居然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这里吃瘪,郁郁寡欢。
可真是稀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