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孝。”徐伟回了一句。
吊孝?
倔驴有些懵逼了,他瞪大眼睛,脸上露出一抹不可思议,“谁死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天晚上的杀人凶手,已经死了。”徐伟低声说道。
闻听此言,倔驴只感觉脑瓜子瞬间变大了。
杀人凶手死了……。
他虽然是个混混,但是身上从来没有命案的。
我尼玛,这一次跟着枪哥去,该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吧?
倔驴心中忐忑不已,但看到徐伟那坚毅的表情,他抽了抽鼻子,告诉自己,富贵险中求,不死心塌地地跟这枪哥混,这辈子都不会有出头之日的。
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自己别在后腰上的匕首。
脸上露出一抹凶光,干了!
汽车再次停到了胡同口,徐伟从车上跳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对倔驴说道,“待会儿你看看,遗像上的死者。究竟有没有印象。”
“哦。”倔驴答应一声。
当两个人走进李光鼎家的院子。
他们刚一进门,就引起了李广涛的注意。
李广涛先是一愕,随后便把手里的烟头丢在地上,气势汹汹地朝着徐伟走来,他冷着脸问道,“你来这里干嘛?”
昨天,徐伟拿着收购文件去了工厂,第一件事儿,就是把他这个总经理给开除了。
从光鲜亮丽的企业高管,一下变成了无业游民,李广涛对徐伟的恨,就像滔天巨浪一般,那是一浪高过一浪!
砸人饭碗,与杀人父母无异,他恨不得将徐伟挫骨扬灰!
于是,当天晚上,他组织村子里的村民,又雇佣了卡车、起重机和叉车,打算借着讨要工钱的名义,把锻造厂的所有设备给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