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回答的话,这个度又不太好拿捏,两个人明明没有什么关系,仅仅是因为水运章赏识自己,仅此而已。
但这话又不能明说,否则丁长河这个混蛋,以后一定会给自己使绊子的。
“家里的关系,我也不太懂。”徐伟含混其词地说了一句。
本以为,这句话能将丁长河敷衍过去,却没有想到,丁长河追道,“家里的关系,亲戚吗?”
这就让徐伟很难回答了。
说是亲戚,可事实又不是亲戚,并且丁长河一定还会追问,究竟是怎样的亲戚。
这他妈老王八蛋,真让人恶心!
犹豫了一下,徐伟换了个话题,“丁书记,前两次的评选和考核,我都没有参与,这次组织部来宣布,我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吗?”
丁长河眼睛微眯,沉声说道,“你什么都不用准备的,就是个宣布而已。”
沉默几秒,他重新提出了刚刚的问题,“你跟水书记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对于丁长河来说,十分的关键,更让他捉摸不透。
按道理来说,如果徐伟跟丁长河的关系很好,那徐伟考上公务员之后,水运章不可能把他安置到这么偏远的红山镇。
如果说关系一般,又怎么可能如此力挺他?
搞不清楚两个人的关系,丁长河无法对徐伟采取合理的措施。
“怎么说呢。”徐伟翘起了二郎腿,摇头尾巴晃地说道,“为什么我一个外地人,偏偏考试考到齐县来呢,您应该理解的,对吧?”
这句话,听起来什么都没说,但似乎又什么都说了。
徐伟想的要告诉丁长河,自己来到齐县,就是投奔水运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