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提及的“杨虎”这个名字,却让秦砚辞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显然这个名字对他而言并不陌生。
在了解情况后,秦砚辞没有忘记关心李晓贤的近况。
夜幕降临,秦砚辞的心思却未有丝毫放松。
他在寝室门上巧妙设置的小机关,安置上了一个铜盆。
同寝的学子们对秦砚辞的行为虽感好奇,但在听闻他解释后,纷纷点头赞同。
有的甚至分享起自己听闻的考场险恶。
然而,这些讨论最终还是在夜深人静中逐渐消散,了。
每个人都回到了自己的铺位。
而此时的凌瑾韵,心中则满是对秦砚辞的牵挂。
她利用小靖儿熟睡的空档,悄悄进入那神秘的空间,为自己准备着能够强身健体的药物。
她知道,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成为秦砚辞最坚实的后盾。
等到凌瑾韵从空间的静谧中缓缓步出,耳边即刻被一阵阵此起彼伏的犬吠声所占据。
那声音中带着不安与警觉。
小狼此刻也不安地在院落里来回踱步,喉咙里发出呜咽。
凌瑾韵轻轻站起身,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肩头。
她推开门扉,夜风趁机溜进屋内,带来一丝凉意。
门外,王莲娟以及秦家的三位壮实青年正踏着夜色归来,他们的身影在昏黄的灯笼光下拉长。
凌瑾韵快步上前,眉宇间满是关切,轻声询问:“娘,村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她的声音在夜空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秦家的三个儿子脸上则写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显然,他们作为男子汉,对于村里发生的某些事情感到难以启齿。
王莲娟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怒意,她用力朝门外啐了一口。
“还不是那个杨寡妇,和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今天在村长家商议完事,他就不知跑哪野去了,到现在都没回家。那杨寡妇倒好,硬说是咱们和村长家合谋把她儿子逼走了,要我们赔她儿子!”
话语间,愤怒仍未完全平息。
“赔?我倒想给她两个耳光还差不多!”
王莲娟的怒火仍未平息,原本以为是哪家遭了贼,打算过去帮忙,结果却在村长家门口被杨寡妇缠住,一番口角之争,让她心里堵得慌。
说完,她拉过凌瑾韵的手,眼神中满是疼爱,“韵儿,杨寡妇那人就是个麻烦,以后见着她躲远点,她要是敢找你麻烦,告诉娘,娘替你出气!”
凌瑾韵感激地点点头,随后又提出了心中的疑惑:“娘,咱们自从上次之后就没再理会过杨寡妇母子,她怎么就赖上咱们,说是我们逼走了杨虎呢?”
王莲娟一脸鄙夷地叹了口气,“还不是杨虎那小子,眼红咱们家新盖的大房子,今天又听说我们要雇人开挖水渠,心生嫉妒。他以为咱们能从穷苦中翻身,他也能在城里赚大钱,所以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