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了坏人,那么他一定是背弃了上帝
同理,他们认定的信仰不可能是坏的,若有了坏人,那也是人的问题,而不是信仰的问题。
不管东西方,都需要一个可以凝聚人心、可以达成共同认知的信仰。
这个信仰可以是虚无缥缈的神,也可以是某种学说。
div css=&ot;ntentadv&ot; 这个信仰是文化向心力,也可以作为对外侵略的先锋军
以刀兵枪炮开路的侵略惨烈,以‘教化’为名的侵略隐蔽却遗毒深远。
而儒学同样有好有坏,作为学派,它压制了科学探索精神。
但若作为一种律法之外的行为准则,它却挑不出太多毛病礼仪仁智信,哪个有错?
儒家一家独大不好,但全部否定同样不对,二极管不可取,去芜存菁才是正途。
陈初觉得,想要改变目前这种一家独大的局面也不太难只需将儒学从显学的地位上拉下来,将它变成一门类似后世那种思想品德课。
学堂考试时,儒学、算学、物理、化学等科目各占一百分,甚至儒学占一百五十分都没问题,唯独不能只考这一科。
当然,前提是科举时同样照此。
这样一来,想要做官的有志青年,自然会相对平均的分配学习时间。
不过,此事推行,若非具有大名望的开国皇帝不可为,否则必被天下士人合力攻讦。
比如隋朝开国文皇帝杨坚,正式启用科举制,终于在被世家把持的密不透风的朝堂中撬开了一条缝隙。
如今的士人阶层,便如当年的世家。
“公子~”
神游天外的陈初被一声轻唤,喊回了魂魄,低头一看,玉侬正微微仰着鹅蛋脸,眨巴着无辜大眼,有一丢丢委屈。
“怎了?”陈初拉了拉被子,将玉侬露出在外面的肩头盖上。
这点小细节,瞬间使得玉侬咧嘴笑了起来,可还是以娇嗔口吻道:“公子许久不来陪奴奴一回,好不容易来了,又自己发呆,小半时辰不理人家”
“好了,不想旁的事了。对了,今晚”
“今晚姐姐和蔡姐姐都没给你开门是吧?”
“呃,你咋知道的?”陈初狐疑的看了玉侬一眼,随即恍然大悟,“你们三个商量好的?”
“哼~”玉侬皱了皱小鼻子,故作生气道:“谁让公子给旁的女人写新词的?姐姐和蔡姐姐都没收到过公子亲手作词呢,她们怎会不生气!”
玉侬明显是想装作和姐姐们同仇敌忾生气的模样,可说话时总忍不住想笑。
陈初却敏锐的捉住了关键一点,奇怪道:“既然你们三个商量好了,那你怎给我开了门,这么一来你岂不是做了叛徒?”
“呃”
玉侬尴尬的咧嘴笑笑,这才撑起身子趴在陈初耳边悄声道:“其实奴奴不生气的,公子早就给我作过词了。但两位姐姐不依,我也要随她们装作生气呀!对了,若明日姐姐们问起,公子要说睡在了书房,可别说来了我这里”
闺房内就他两人,玉侬却依旧用了唇耳相触的方式说了悄悄话。
温热气流,吹的耳朵上的纤毛痒丝丝的。
丰润唇瓣,还屡屡不小心刮蹭到陈初的耳廓
这妮子,越来越会了。
陈初侧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故作懵懂的玉侬。
翌日。
玉侬故意拖到上午巳时才去了饭厅用餐。
本来,这个时辰两位姐姐早该吃完饭各忙各的去了。
可今日猫儿和蔡婳竟然都留在饭厅,好像专门等着她一般。
玉侬见此,不由一阵心虚,忙赔着笑脸分别向两人招呼一声。
“叛徒!”猫儿小声嘀咕一句。
“没出息!”蔡婳瞪着容光焕发的玉侬,咬牙切齿。
眼见昨晚之事露馅,正低头喝粥的玉侬,抬起头望向蔡婳,委屈吧啦道:“蔡姐姐饱汉子不知饿汉子急”